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享用孤独系列之 腊月二十三是小年

本文发表在 rolia.net 枫下论坛本打算就近过年,可是经历了腊月二十三的感受之后,是不敢一个人过年了,真的害怕这种孤独,这种感觉比任何一年都来得强烈

  监考完,封完卷子,已是下午五点半了。不禁问自己,我去哪?按照本地的习俗,这天算是春节前的一个小年了,亲人们应该热热闹闹、高高兴兴的聚在一起,吃饺子,看电视,打麻将,玩升级或是喝酒聊天,共享天伦。同事还是硬拉着我来到了一家水饺痁,帮我点上水饺,并且一再告诉我,如果她孩子不在家的话,她一定会在这陪着我吃饭的。
  当同事从痁员手里接过她需要的水饺之后,我不得不目送着她离开我,想象着她回到家与老公、女儿在一起欢聚的快乐。
  一个人享用腊月二十三的水饺,突然想起来,往年的腊月二十三是怎么过的,吃水饺了吗?一定是没有吃;放鞭炮了吗?肯定没放,我没有放炮的习惯。为什么竟然没有清晰的痕迹,为什么独在今年有如此多的感受?看着饭店里人来人往,与我邻桌的应该是一个三口之家,女儿大概十六七岁,正吃的香,白嫩的大肚水饺,没见什么动静,就轻松地下肚了。母亲和父亲充其量也就是人到中年,手里拿着筷子,却不急于动手,而是把目光都集中在女儿的身上。与我相对的一桌,有四个人,只见服务小生忙忙乎乎地照应他们,猛然见一盘牛肉被端了上来,竟然动了我的食欲,毫不犹豫地招了招手,“服务员,来盘酱牛肉,再来点蒜泥”。好得今天也是小年,孤独也好,寂寞也好,一个人,我也要过年,我也要吃水饺,过年了吗?还要来一盘自己想吃的菜!
  慢慢地消用,慢慢地喝茶,到真的再也不能沉稳地浸润在过年的气氛中的时候,打包走人。街上灯火通明,好象有点找不到回去的路,朝前骑车慢行,红灯,停,绿灯,过。右拐,前行,当进入学校北门的时候,刚好看到空中绽放着一个硕大的炮花,感觉泪水就要滑落下来,才知道今天的自己是格外的孤独了。我太害怕这种氛围,脑中越是被小年的气氛所感召着,就越是能想起来卖火柴的小女孩在大街上沦落的情景,所有的寂寞与恐惧紧随着鞭炮声在空气中弥漫,慢慢地将我裹携个透彻。
  感谢学校在腊月二十七才放假,在正月初五就上班,至少让我在忙碌中度过这些难涯的岁月,更多精彩文章及讨论,请光临枫下论坛 rolia.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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