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自己的母亲,而另一个是把你当做自己男人的女人。 前者只有一个,她给了你生命(life) ,是个具体的实体。后者给了你人生(life) ,可以是实体,也可以是虚幻,梦游。可以有一个,也可以有许多个,她们贯穿你的一生(life )。她们的色泽和品质,在外人眼里,代表着你的life 的(社会)价值。对你自己而言,她们的品质和色泽是你life的成绩单。在无冕王冠的时代,人类头上的那颗明珠的价值。(性别对调)反之亦然。有意思的是中文字眼:生命,生活,人生等等繁多的中文字眼,都可以由LIFE 这几个英文字母代表。语言真是个博达精深的东西,但没有生活的土壤来支持,即使她再美,你也欣赏不了。
一个男人要感恩这两个女人。
人老了,旧的记忆越来越清晰。流浪的童年的场景,时不时地浮现。老头儿的大部分的儿时记忆,都是孤独的享受。儿时的夏季,为了省一毛钱的车钱买冰棍,总是一个人(被孤立的走读生),孤零零地遛着墙角,避开火辣辣的骄阳,在不知道疲倦的知了的伴奏下,穿过6条(后来换名叫后圆恩司的胡同),再穿走过一条很短的,名字叫“黑芝麻”的胡同,就到了后海。那是夏季玩水抠蜗牛的好地方。由于童年的记忆,从来不看电视剧的老头子,瞧着屏幕上的《芝麻胡同》,不由自主地想起儿时夏日里的"黑芝麻胡同",那名字是那么的亲切。点进去后,一发不可收拾,那语调,语音,那语言和词汇。尤其是各种的比喻,意喻,暗喻的词儿让人欲罷不能,晚上睡觉时,开着电视,听着它的段子入睡。得一个好香的无脑大屁股觉。
虽然那电视剧没啥故事情节,又臭又长,可那语言的味道,是越听越好听,一直听到党来了的那一集。一个白白净净的,小小的,穿着干干净净黄军装的,掌着无限权力的小南方干部,叉着腰往胡同里中间一站,周围围满了献媚的吃瓜群众:爷们和娘们,我党小白南干部把那红纸奖状一发。自此,那戏里的言语突然变得那么的涩。没啥好听,更不值得一看了。"芝麻胡同"也跟"黑芝麻胡同"一样,突然变得是那么的短。只好作罢。
有趣的是,那个我党干部的出场形象,跟肉脸的网管出巡时很相像。永远穿着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的军装,连个老百姓的布衣大褂马甲都不肯套一下,遮掩一下。迫不及待地由后台跑出来跟茶客们套词,他一出场,一堆马甲就围着拍马屁,歌功颂德。军装领导好生得受用。嘿嘿。。虽然做网络警察“the Cleaner ”需要有精神病医生般强悍的精神系统。但如果能把虚拟世界的权力,转化为现实生活中的无上的神兵利器:银子。那就“京东”了。不过,话有讲回来,如果没有啥都敢吃,啥都敢干,只要钱,啥都不在乎的"广东"南方革命党。靠着穷“讲究”,“牛逼哄哄”,有那骨气,做个酱菜园子也是老爷的“芝麻胡同”的皇城根的爷们儿,哪里能有我祖国腾飞的这40年。(这里作点文字解释, 牛逼不是牛的 vagina ,而是cool 酷的意思。这年头,网络传媒由没文化工科生管理,常出洋相。 以为牛逼是黄字粗字。。嘿嘿。。真牛逼是 super cool。装逼就是装酷 )。
语言真是个博大精深的东西,如果没有经过母乳味道的儿歌来熏陶,也根本发不出那姑苏女孩子们的那么自然,那么不做作,可又是那么嗲的“嗲味儿”。改革开放后,广东凤爪早餐跟着银子席卷了全国。曾经,皇城根的人跟体面的爷们跟鬼佬一样,谁会碰这鬼东西呀。 还有那“老婆”,“老公”,“抠女”这些粗糙的语言,竟然成了秀恩爱的日用语!嘿嘿。。银子又力量。
母亲节陪老母亲在全聚德烤鸭。傍边一桌中年老中,乌了哇啦,坐在一起讲英文,虽然他们的英语很流利。但还是改不了老中的高声喧哗,碰到感情和小词汇时,还得用母语。真不理解他们为何要操别人的语言,赋予不了情感的语言。又不是在谈钱,谈生意💰。嘿嘿。。做买卖时, 谈钱不伤感情,这个时候用别人的语言才最最合适。
在和平的生活中,银子是检验真理和人性的重要标准。但虚拟世界里或者在每个实体人最虚的那个地方:心理。心态是检验真理的利器。嘿嘿。。。中华文化的发源流域,有许多尊称。尊老是称呼的一大特点。如有人特别是异性尊称你为哥,姐或者叔,姨。除了那其一的尊重外,其二是要跟你保持距离。这是文化特征,听到的人千万别自作多情。自作多情是一种非常负面的心态,伤害自己不说,还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笑料。 老子独行于世,千万不要自做多情!这里的老是自我尊重,褒扬。子乃读过书的人士也。嘿嘿。。。 “老子”,它不是脏字。人老了,最大的忌讳就是自做多情。
老子在gym 里碰到几个高大的美妞,一来二去,讲讲话,聊聊天。老农让她们叫“叔”。 那不是占你们便宜,而是随时提示自己不要发贱,自作多情。老子要泡妞,会直接要求她们叫“大灰狼”或“灰太狼”。 。 嘿嘿。。
人老了的第二个大忌讳,以自己的人生观去讲别人。令人讨厌
一次理发时的闲聊,老板娘问我,试管婴儿是不是很贵。 老头脑子不知道歪到哪里去了,语重心长地给她讲:"别生啦,你有一个儿子就可以了。你又不是大博士,大富翁,生那么多,干吗?对现在这个孩子没好处。。巴啦啦。。" 自那以后,理发店的老板娘见了老头,原来的亲热劲没了。瞧瞧。。多冤枉啊,老头我是给小费最多的一个。有一次,埋完单出门时,由镜子里还看到她在显摆老农付的小费,鼓励其他理发师。嘚,这一下全没了。唉。煞笔一个。冷曦曦看人家脸色没劲,又去发展
一个波斯人的剃头匠,可这小子剃个头要20块,再给5块小费。。乖乖。对我这种10来天就要剪一次发的主儿来讲,成本立刻就上去了,唉, 贱嘴。。亏死荷包。
前些日子,一个上个世纪相识,回流10几年没联系的一对老夫妻打电话给农民。 寒暄之后,老人家们自然地开始聊孩子。她儿子很出色,不仅高工资,有体面的工作,还很孝道,两口子回来,住在多伦多的康逗都是儿子给买的。1米85的板儿,只可30多了还没女朋友。 回国探亲时,许多人给介绍,人家一个也没看上,就想找本地土生土长,纯朴的女孩子。今天打电话,美其名曰是问候,实际上就是想吆喝亲朋好友们给留意一下周围的金矿。喲。。 好事的老农,正好想起了积木里的单身,1米7出头的长腿大美女。接岔道“我这里到有一个,可以给他们联联”。老农我一生做成5对大媒。真是福气满满,私下以为,这就是为何做啥,啥都顺的原因。我形容了一下姑娘的美丽,电话那头千恩万谢“我儿子可好了,我的信用卡账单都是他给付。。。吧啦啦。如何。。如何。讲了一大堆儿子的好”。老农我越听越不和心意了:“大姐,虽然我们没有交情,我们认识十几年了,叫你个大姐。孩子成年了,别总占人家便宜,这样不好。在祖国混了那么多年,你又不缺钱。儿子大了,两家人了嘛。。叭啦啦啦。。”。把“大姐”给训了一顿。只听着电话的另外一头,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眉飞色舞的声音。。没了。。哈哈。过了几天,人家很当回事,又打电话来了,老农回答“本来想撮合,但看你这母亲太喜欢占儿子的便宜,我不能把人家的女儿给害了。。叭啦啦啦。。”放下手机, 回了阵神。。给自己个嘴巴。 煞笔!讲那么多真话做甚? 嘿嘿。。
人老了的第三大忌讳:离孩子太近,抓得太紧。没意思! 躲得远远的,看人家自己过日子,这才是人间正道。
插播了段文化习俗,回到电视剧。
那戏里的反角,是一个高大威猛的帅哥,抗战的投机者,口口声声不能吓唬老百姓的,常在窑子里晃悠,反动的国军上校,却很少穿笔挺的军装出场。最有意思的是,窑子里的老鸨,敢拦着国军上校特工要钱(理)。这也不知导演是在有意褒扬国军还是在贬低国军。。
嘿嘿。。
你试试现在大陆开窑子的老鸨,敢跟我党的同样大的官儿尤其是国安局的上校处长要钱?真是翻天了。酱菜院子的老爷,在我党穿着干干净净黄布军装的小白美南方街道干部跟前,再也不敢装逼耍横。跟穿着国军将校呢的家伙,还敢论个理。甚至还敢私藏枪支,可在革命党跟前, 撒娇他都不敢。如果你还敢胡说八道,三反五反,封你ID . 玩个P呀。
天下乌鸦是一般黑,如果国民党不赖,哪里能把江山丢了。日本鬼子厉害吧,国军硬碰硬地跟他们干了8年。 越战越勇,越战越强。到后来, 那美式装备的几个军,根本不嬲日本鬼子,可在共军跟前如何? 我党当年是真得人民心。 据我母亲讲,她们当年在北京有栋真正的3进门的大4合院。那是她在国军做将军的爷,收缴汉奸的。 49后赶紧交公,由这点可以看出,我党的厉害和向心力。
50年前,老头儿刚有记忆的时候,每日生活在东四的一个小院子。后院有一颗小树,可以爬的枣树。院子里的大玩伴,后来知道,那些都是原来家里丫头的孩子,也都以哥姐相称。有记忆开始,留过洋的外祖父就是闲置,没有上过班,每天带着我们瞎逛游。 后来他们被抄家下放到湖南。那么太苦, 于是乎,老头我被送回山的那一边。直到71年,他们回京,我又回到了首都。不过那个小院子没了,他们被安排在招待所也就是当年的万国饭店。 比那破院子舒服多了。于是乎,老头儿儿时最开心的的回忆诞生了。每日那只通往屋顶,能能过一个成年人的弯曲的铁制楼梯,成了最好的玩具,还有所里的小电影院常常上映内部电源。三本56 和啊,海军。都是那会儿遛进去看的。 那个年代, 没人去多想,直到老人家去世时,在八宝山的醉倒会上,来了许多我党的牛逼人士。我们才知道,这位胆小如鼠,曾经热血左左青年, 投奔延安又受不了苦而离开的的商界的非党人士,当年被我党利用,顶在前面,利用其家庭的名望,给党赚了许多银子。。也算是为新中国立了功。 虽然他未必知道。 。。嘿嘿。。可惜,到了我们这代人,还没来得及使用那用性命换来的 credit . 他们就告别了这个世界。只留下那不值钱的,对后人没有任何意义的花圈。
我们出生在一个幸福的年代。。我的祖国滑过了所谓的自然灾害。而我们的父母没有被饿死,多运气。而在地球的西面,虽然不愁吃不愁穿,但被越战的乌云笼罩着。看看听听那些成立于并活跃在60年代的 band们。由他们对自己小团体的命名。如"the animals "." The turtles " ,“the beatles ”等等 和他们那些触心的歌曲,都能感觉出无奈和英特娜熊奶儿味道。奥尔良生起的太阳的小屋,( house of the rising sun )是他们念叨的童年。也是我们诞生的年代。 无知无畏的我们,有跟比地球另一半同龄人一样幸福和快乐童年。我们的父辈,不像这些歌曲的歌唱者一样,唱倒出的那么多的思想和忧愁,虽然他们常常吃不饱饭。我们到了年轻力壮的青年,有可以跑到西方,靠体力和钢铁是那样炼成的意志的精神,拿来他们的好东西,可以随意挑选自己没了体力的归宿地。随然它不是我们的出生地,但在晚霞中亦然是那么的美好。 就像歌里唱的一样。 Good bye to you my trust friend (seasons in the su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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