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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ancou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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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枫下茶话 / 和平之路 / 【转帖】教俄罗斯打仗的“师父”,那个真正的“战斗民族”,也要加入北约了 ———传说中的北境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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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国,大民

    各位好,前天正写着《》一文时,传来消息,说瑞典议会16日时为了加不加入北约的事儿,搞了一次辩论,八个党派里现在就剩下俩还反对了。所以瑞典女首相当天宣布:我们也要入约。

    所以我打算既芬兰之后,再给大家写写瑞典的历史。
    我觉得这样挺好的:“看俄乌战争,学欧洲历史”,让我们感谢普京总统将为历史和常识普及事业作出的杰出贡献。

    1



    恕我直言,我觉得很多国人对他国历史的了解兴趣,其实都挺有点“看地图下菜碟”的。
    你看除了近代史上打过大清的那些“列强”,大部分人都只对儿童版玩具地球仪上能看得见的“大国”有点深入了解的兴趣。对于那些“蕞尔小国”,你去问你叔叔大爷啥的,他们多半会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蔑的“哼,还没咱一个省大呢!蕞尔小国。”
    言语间一派鹏飞万里,看不见底下蝼蚁的豪气,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始皇帝吃了长生不老药没死、刚挖出来诈尸,不然口气咋这么大涅?
    而瑞典又是这种国家的典型代表。
    由于在此次出山之前,当了两百年的中立国了,又恰巧错过了近代历史上列强打大清的时代,我们开眼看世界时,他家刚好闭关,面积又那么小,很多中国人在纵论天下大势的时候直接把它当“蕞尔小国”无视掉了。
    当然,还好,瑞典有个诺贝尔奖,得以稍微在咱这儿刷了点存在感。
    但事实上,如果你稍微翻翻欧洲历史,会发现瑞典可绝对不是什么“蕞尔小邦”:
    公元8世纪时,作为维京人家乡的瑞典曾经一手开启了欧洲历史上的“维京时代”,维京人划着龙头船几乎一己之力,抢遍了整个欧洲。
    向西:他们曾跨越北大西洋,在格陵兰岛定居数百年,并尝试在北美洲的外缘安家落户;
    向东:他们曾在罗斯的江河上航行,沿路做皮毛、奴隶和琥珀生意,直至里海岸边乃至更远的巴格达;
    向南:他们前往罗马和耶路撒冷朝圣和征战,还在遥远的君士坦丁堡加入皇帝的贴身精英卫队。
    某种意义上说,正是维京人纵行各地的战无不胜,才让欧洲进入了“城堡时代”,欧洲各地的封建领主们不得不修建高大的石头城堡,用以规避这些悍勇战士的侵攻。
    17世纪欧洲爆发了长达三十年的宗教战争,维京人的后代瑞典再次入场,天才的瑞典国王古斯塔夫二世对当时军队的战斗方式进行了大刀阔斧的改革,让野战炮、线列步兵和骑兵这近代战争中的三要素更合理、灵活的连接在一起。轻便、迅捷而灵活的瑞典军队在战场上每每以少胜多,打的其敌人闻风丧胆。从17世纪到19世纪,被瑞典在战场上欺负过得国家包括但不限于俄罗斯、普鲁士、奥地利、波兰、立陶宛......
    而直到今天,瑞典的军事实力仍不容小觑,美国总统老布什就曾经评价说,瑞典的确是“北欧小国,但却是军火大国”,瑞典的军工业可谓五脏俱全,你能说的上名儿的常规武器它几乎全都能造,由瑞典军工企业研发的“鹰狮”战斗机和“台风”“阵风”两款战机并称欧洲三雄。
    此外知名武器产品还有爱立眼预警机、博福斯榴弹炮、博福斯高射炮、维斯比隐身护卫舰、古斯塔夫无后坐力炮……
    而从这个角度,你其实就能理解为什么普京在得知瑞典要加入北约之后,对其说话依然还要那么客气。别的不说,瑞典博福斯公司生产的“弓箭手自行榴弹炮”,被很多军事观察家认为是对目前的乌克兰战局能起关键作用的武器。
    因为之前几个月的对战已经说明,俄军笨拙的重兵集团在有美国情报帮助的乌军面前几乎是透明的,乌克兰的困扰,仅仅在于缺乏重武器,尤其是火炮,导致“明明看得到,却打不到”。
    如果继承瑞典军工一贯精准、精确、灵活风格的这套自行火炮系统能大规模援助乌军……
    那我觉得俄军可能确实就不必再纠结要不要在乌克兰投降的问题了。
    所以好多中国人喜欢喊俄罗斯是什么“战斗民族”,但在真识货的人都知道,以民族素养而论,人菜瘾大的俄罗斯人在欧洲根本排不上号,真论打仗,瑞典可是俄罗斯人的老师——这是彼得大帝亲口承认的。
    你看,一直二战前期,希特勒和斯大林签的那个《苏德互不侵犯条约·秘密附加条款》自说自话的把从北极圈到黑海的“中间国家”都瓜分干净了,唯独给瑞典留了白。斯大林在发动苏芬战争的时候还跟总参谋长伏罗希洛夫千叮咛万嘱咐:千万不要让苏联军队在“打穿”芬兰之后越过瑞典国境线,要是把瑞典人惹毛了投了德国,那对我们可是大大的不利。
    当然后来的发展证明,慈父显然多虑了。芬兰人民说:我们不要面子啊,能让你打穿?
    那么其实非常勇悍的瑞典为什么会给人一种貌似小国的错觉呢?我们从历史上来好好谈谈。


    2



    谈瑞典的民族性,我觉得有一个终须也地理知识必须复习一下——北大西洋暖流。
    是的,如果单从纬度上看,瑞典和他的一众北欧兄弟跟西伯利亚是一个纬度上的,似乎应该冷的不适合人类生存才对,但事实却相反,瑞典首都斯德哥尔摩的冬季气温最低也不过就是零下七八度左右,夏季更是能飚到25度加,这个气候还是比较容易人类生存,甚至可以说非常宜人的。
    原因何在呢,就是因为北大西洋暖流,这条发源于墨西哥湾的暖流,相当于一个巨大的暖气片,源源不断向着北欧输送温暖的热水。一起烤暖气的北欧各国就这么在临近北极圈的地方把自己暖热乎了。
    但一提起暖气片,有一个问题,是北方小伙伴都感同身受的——如果给你小区供暖的那家供暖公司不咋靠谱,你家的暖气会经常时冷时热,热时热的你恨不得裸奔,冷时冷的你恨不得冬眠。
    北大西洋暖流,就是这么一家不咋靠谱的暖气公司,研究表明它的“供暖量”是会发生缓慢但持久的变化的,如果供暖充足(比如公元5世纪-8世纪和11世纪-14世纪),北欧地区就会进入相应的“暖期”,这时候这里的人们开垦田地、发展生产,人口迅速膨胀。可是一旦暖流减弱,北欧立马就会上演“凛冬将至”。这个时候,古代的北欧人唯一的选择,就是推选他们的“北境之王”,南下去抢钱、抢粮、抢女人……
    说到这里,你想到了什么?北欧的这种生存困境,是不是跟我们历史上所熟悉的北方草原民族很像?
    是的,北欧之于欧洲东南部,很像蒙古高原对于华夏核心区的翻版,历史上曾不断地产生骁勇善战的民族南下,侵扰、融入到后者之中去。而与蒙古高原上的草原民族有些类似,为了保证侵攻时能够发挥最大战力,北欧的政治体制在中世纪初期就是一种非常奇特的“军事民主制”。
    北欧的民俗中有一种奇特的阿尔庭(Althing)制度,跟蒙古的“库里勒台大会”很类似。人们会在某个交通要津上设立一块石碑,每年在谷物收获的季节,到这里交易,一起唱唱歌跳跳跳舞,举行一下祭祀,然后所有拿得动盾牌的人(有时甚至不论男女)会一起聚集开会,讨论今年去哪里拿下打秋风,作为带头大哥的国王或公爵有优先提议权,但最终决定权少数服从多数。
    多说一句,这个阿尔庭(Althing)就是英文“thing”一词的由来,所以阿尔庭其实就是“议事会”,也就是议会。
    所以早在远古时代,瑞典、丹麦这些王国的“国王”,在他的人民眼中不是君权神授至高无上的存在,而只是战时领着他们出去“抢钱抢粮抢女人”的“带头大哥”。权威其实是很弱的,北欧传说中就有这样的故事:
    说有一次瑞典国王跟丹麦国王闹了点别扭(可能是老婆跟人家跑了之类的),于是就在阿尔庭上强行提议,说要不然我们今年去打丹麦吧。
    打秋风变黑帮火并,结果这个提议遭到了与会瑞典人的一致反对,吵到最后有人直接指着旁边的一口井跟国王说,说你敢跟你的人民抬杠是吧?看见旁边那口井没有,里面已经被丢进去过三个敢于欺压他的人民的暴君了,敢再犟,你就是第四个。
    然后国王立马就怂了。
    是的,在维京人抢遍天下的当年,很奇葩的,他们的国王一直很弱势。
    11世纪的时候,北欧曾经出现过一位克努特大帝,这个人大约相当于北欧版的秦始皇,他统治了今天丹麦、挪威的领土和瑞典、英格兰的一部分。按说功业大的不得了。
    但有关克努特大帝最著名的段子,却是他和海浪的故事——相传克努特有一次走到海边,看到潮水在上涨,于是他就向海潮法令:“我是克努特大帝,我命令你,大海啊,不许再上涨,沾湿我的袍子了。”
    结果当然是“然并卵”。
    “即便是克努特也无法给大海下令。”我觉得这句谚语背后,其实潜藏着北欧人的一种政治态度——他们天然认为王权一定是有限的,再伟大的帝王也有他不能做的事情,有他无法约束的事物。
    所以在欧洲,法国人说他们的法国大革命激发了欧洲的启蒙,英国就笑了,英国人觉得限制王权当然是从我们的大宪章开始的”。
    但英国人若说他们的大宪章才是近代政治之祖,北欧人就笑了,因为在他们那里,国王天然就是受限的。
    学中学历史的时候,你一定听说过法国有个三级议会,但同时期北欧则很奇特,它的议会是四级的,相比于法国三级议会“贵族、教士、一切”,瑞典等国的“四级议会”还多了一个阶层,那就是夹在教士和“一切”之间的市民(或称“自由民”),这些自由人其实就是那些中世纪活跃于波罗的海维持商贸的商人阶层。
    北欧的国王们认识到他们必须对这些“自由民”,否则把这些人惹毛了,来个“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用脚投票投奔他国,最终吃瘪的将是自己的国家,而不是这些商人。所以必须尊重他们的财产权,给他们相应的政治权。
    所以北欧的“四级议会”制度非常之长寿,以瑞典为例,从1435年第一次召开开始,到1866年正式现代一会所取代,整整延续了四个世纪,中间没有间断,王权就是在这种议会的监督下,一点点约束受限的。
    这也就解释了一个看似很奇怪的现象——按照马克思的理论,资产阶级革命是扫清资本主义发展障碍,让资产阶级挣脱封建枷锁的必要条件。所以英国有光荣革命、法国有大革命,甭管保留不保留君主制,都是砍了国王的脑袋才罢休的。
    但在北欧,我们几乎没有听说他们发生过什么十分暴力血腥的革命运动,没有国王脑袋落地,没有市民筑起街垒,没有双方的激烈冲突,没有激进的革命口号。
    但像瑞典这样的国家,居然也就安然的过度到了近代,一样发展近代工商业。人家的近代化,就那么轻易的搞成了。凭啥啊?
    原因其实也简单,像瑞典这样的国家,国王就不需要被刻意关到笼子里,他们从一开始就在笼子中。
    在北欧,国王只是一群自由人公推的头领,他从没有获得命令一切的权威。

    3


    当然,若一定要在瑞典历史上挑一个时刻,王权受到了大大的削弱,人民获得了解放。那么很有意思,这次解放居然是因为这个瑞典一场“国运之战”的失败。
    公元1700年,得益于经贸的繁荣、军队的悍勇和历代瑞典国王的整军经武,瑞典国力达到了极盛,其领土遍布整个波罗的海沿岸,占据今天的芬兰、爱沙尼亚、拉脱维亚和德国部分地区,成为了雄霸北方的大帝国。
    但强者必遭嫉妒,瑞典很快就遭到了周边各国的联合围攻,围殴瑞典的“大北方战争”打响,而其中挑头的,正是当时正在崛起的沙俄帝国,其当时的统治者有点名气——彼得大帝。

    今天的俄罗斯人喜欢说他们的彼得大帝有多么英勇善战。但在大北方战争当中,彼得大帝在初期其实被小他十几岁的瑞典国王、少年英雄卡尔十二世打的满地找牙。四万瑞典军队追着十几万沙俄军队在东欧平原上天天玩猫和老鼠。后来彼得大帝打着打着不知怎么就想通了,觉得既然打不过,那我干脆坚壁清野,拖死你算了!
    由此俄罗斯人正式点开了那条名叫“冬将军”的老阴B技能树。而年轻气盛的卡尔十二世成为了在这招手下第一个吃瘪的军事天才。最终,常胜的瑞典军队在俄罗斯莽原上被拖得全军覆没。而卡尔十二世不得不逃入俄罗斯南方的土耳其避难,多年回不了国。
    所以大北方战争,其实是一场掐灭瑞典“大国崛起”之路的国耻之战。此战之后瑞典把东北欧霸权拱手让给了新兴的俄罗斯。并逐步将波罗的海沿岸和整个芬兰割让给了后者。
    瑞典在欧洲的地位,从此前的与英、法、俄、奥争雄的头等列强,一下子降为了二流国家。
    但让人感到特别奇怪的是,国运的不幸,却并没有同步带来瑞典人自身的不幸,反而成为他们进一步解放的契机。
    1723年,趁着王权因外战失败而产生的极度虚弱,瑞典议会通过法令,同时增强议会四个等级的权力,成为近代史上第一个以议会斗争形式实现削抑王权的国家。
    是的,瑞典在世界文明的地位,正是在这之后才真正的崛起。战败之后的瑞典开始了瑞典历史上著名的“自由时代”。建立了其政治稳定与社会和谐都非常高的近现代社会制度。
    所以近代的瑞典,你会发现它的发展模式是非常奇怪的——不同于其他欧洲列强,它没有任何殖民地,也谈不上有什么势力范围,但是瑞典的工商业和人民的生活水平,却在不声不响当中,总能稳稳的位居前列。直到今天,瑞典的人均产值和收入现在甚至超过英美,依然在世界的前茅。
    没有殖民地、不通过外战掠夺、这个小国凭什么发展的这么好呢?
    这似乎又是瑞典这个“小国”给我们的一个反直觉的启示——近代以来的中国人,会倾向于认为国强才能民强,国大才能民富,甚至国霸其民才能挺直腰杆说话。
    可是我们让我们看看瑞典,这个300年前就已经丢了大国资格证的国家。它的经济不繁荣吗?它的人民不富足吗?它的文化、艺术和科技水平不昌明吗?这个世界上有任何一个国家,敢因为瑞典是个“小国”而不尊重这个国家的公民吗?

    国家的“衰落“好像并没有让他们变得不幸,这是为什么?

    反观在大北方战争中从瑞典手中夺到了那张“大国门票”的沙俄,在其后三百年中,它的人民过着什么样的生活,欧洲乃至世界对他们的观感又如何呢?
    国家的“强大“好像并没有让他们更幸福,这又是为什么?

    今天的瑞典人,有没有怀念过他们曾经抢掠四海的“战斗民族”岁月,有没有以称霸欧洲时的帝国荣光自豪?还是他们更喜欢今日的这种幸福、安逸的生活?我相信,只要一个人脑子还正常,答案是显而易见的。

    4


    故事的结尾,照例我们再讲一个段子,一个有关瑞典的撒狗粮故事。
    说拿破仑战争时,正赶上瑞典国王绝嗣又年事已高,于是选谁当王储的任务就落到了瑞典议会的头上。按说依照欧洲当时的传统,这个“太子殿下”怎么都该选一个有贵族身份的人来担任才对,再不济你总得挑个跟瑞典有关系的人吧。
    但是瑞典人的这次选举,就搞的特别“秀”。他们觉得,国王么,反正现在权力也被我们约束的差不多了,选一个有能力、会打仗、懂外交、三观正的小伙子来当就可以了么。最好他还能跟眼下闹得正凶,谁也不敢惹的那位法兰西皇帝拿破仑能说得上话,免得这家伙哪天一个不开心打咱。
    于是他们最终就选了法兰西将军贝纳多特来当他们的王储。

    贝纳多特这个人,法国大革命前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律师之子,24k纯平民出身,更是跟瑞典人半点血缘关系都没有。所以当他得知要被请去未来担任瑞典国王时,他自己都惊着了。
    但那年头,满欧洲都已经知道瑞典的议会,研究决定的事儿是说话算话的。所以,贝纳多特也没说什么“另请高明吧,你说我一个法国将军,到瑞典去当国王……”之类的。
    没有,他只是淡淡的回过头,问了一句他心爱的妻子:“如果我成为了瑞典国王,与波拿巴(拿破仑)的那个皇帝相比,如何呢?”
    这里要插播一则八卦,就像瑞典议会所要求的,贝纳多特这人吧,确实跟拿破仑关系比较密切——确切地说,他是拐走拿破仑前女友的情敌。
    贝纳多特的妻子欧仁妮·德雷茜,原本是拿破仑的初恋情人,两个人一度爱的也是如胶似漆。但最后拿破仑为了自己的前程,当了渣男,抛弃了欧仁妮,娶了在巴黎“人脉广大”的贵妇约瑟芬。抛弃了这个十五岁就爱上他、曾拿自己私房钱资助他事业的姑娘。
    当时还是拿破仑同事的贝纳多特见此,那是义(da)愤(xi)填(guo)膺(wang)——这么好的妹子你都不要,那我得着呗!于是果断下手把欧仁妮追到了手。
    所以拿破仑和贝纳多特的关系,其实一直就挺微妙的。一方面,对欧仁妮心怀愧疚的拿破仑,一直就在通过厚待贝纳多特完成这种补偿。
    但另一方面,现老公和前男友的关系么,你懂的,两个人其实也一直在暗暗较劲,尤其是贝纳多特,就怕自己被光芒万丈的拿破仑给比下去。
    所以见丈夫这么问,聪明的欧仁妮一下就看穿了丈夫的心思。她温柔的吻了一下贝纳多特,然后笑着鼓励他说:“拿破仑怎么能跟你比呢?他的王冠,不过是从泥地里自己捡起来的。而你的这顶王冠,是人民为你献上的!
    听到爱人这样嘉许,贝纳多特再不做推辞,接受了瑞典的邀请。
    是的,瑞典今天的王室仍是“贝纳多特王朝”的,贝纳多特带着他心爱的欧仁妮,前往了那个遥远的北国,并带领那里的人民,躲过了欧洲之后整整两百年的战火与纷争。他们的子孙,至今仍在那个过度,在每一次诺贝尔奖颁奖的典礼上,与为全人类贡献才智的大咖一起谈笑风生、翩翩起舞。
    对,当年给莫言颁奖的这位瑞典国王卡尔十六世就是贝纳多特的直系后裔。
    我始终觉得,这个故事梦幻的不似现实,而是一个北欧童话。
    严冬的凛冽与千年的血雨腥风,已让这个真正的“战斗民族”懂得:富足、幸福的秘诀,不在杀伐征战与大国崛起之中,而来自于人民的自由,权益的保障,以及王权与民权之间的彼此妥协与尊重。
    而这样一个国家,如今正拾起那把沉寂两百年的利剑、跨上战马,重装上阵。


    全文完
    今天的音乐,是瑞典民歌《helan gar》,一首非常非常短的歌,因为它的名字翻译过来,其实应该叫《一口闷》。身为欧洲的“东北人”,据说瑞典人也喜欢喝大酒,而他们的劝酒方式特别特殊,就是拿一大杯酒给你,大家一起敲着桌子唱这歌,歌唱完,你酒必须喝完。能干了大家就一起欢呼。
    ——我觉得这是个挺好玩的劝酒方式,也是首特美好的歌。
    有机会,真希望试一次。
    本文8000字,感谢读完,长文不易,喜欢请三连,多谢。